顾轻舟送走了阮家的叔侄,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愣了好一会儿。 阮燕峰那满脸的沧桑和沉痛,和前些日子所见到的他判若两人。 好像是一夜之间,他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萎靡了。 顾轻舟又想起了司琼枝提到徐培时说“他们”,被她问起时她那么惊慌失措,好像很担心她看出什么。 这一切,都串起了一条线,清清楚楚勾勒了轮廓,让顾轻舟看了个明白。 顾轻舟回神间,把桌子上的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