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寻到了安慰。 “......你怎么找到了我?”她口齿不清,意识也不是那么清楚,“是云南的宿敌,给我哥哥发电报,说他们要来抓我了,让他当心。” 对方不言语。 程渝微微阖眼。 “高桥。”她像梦呓般,又呼唤了一声,似乎在找寻回应。 没有回应。 “高桥,我冷。”她道。 对方沉默着,然后脱了外套,盖在她身上。 她嘟囔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