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碍了,他不会再沾染腥膻。 他把伤口里的竹纤一点点挑出来,撕开了皮肉,血滴滴答答的。 他没有点灯,靠着手感去触碰,故而两只手全是血。 他的额头,已经被冷汗布满了。 “这样的苦楚,将来是要归还的,司行霈。”他慢腾腾想着。 他把今天的账,记在司行霈的身上。 手上的伤口清洗完毕,有人敲了敲窗户,然后人声在窗外响起:“夫人让您去见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