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红斑斓,筛过梧桐树的虬枝,将斑驳光影落在窗前。 顾轻舟伸了个懒腰。 “这一觉睡得不错,不过督军府昨夜应该无人入眠。”顾轻舟一边伸腰,一边想着。 她想的是不差。 不仅司督军一夜没睡,就是司行霈兄弟,以及督军府的诸位参谋,军事专家,全部没有睡。 “肯定缺一样东西!”一位年纪六十的老者说道。他带着金丝边眼睛,斯文儒雅,看上去学富五车。 他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