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跑回了卧室,紧紧锁上了房门,又把窗户锁紧,还搬了椅子抵住房门。 她缩在床上,泪如雨下。 卓莫止没有敲门,而是在门口坐了一夜。 客厅和卧房的门口,地龙烧得暖暖的,这一夜倒也不寒冷。 程渝睡了一觉,早起时,怎么也找不到昨晚的心境了。她把昨天的种种回忆了下,好像是自己扇了他一巴掌开始的。 她打开了房门。 卓莫止站起来,望着她:“我昨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