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了,徐歧贞从后厨出来,看到顾绍还在。 她表情丝毫没变,好像一切都是在预料之中。 她坐到了对面。 “最近还好?”顾绍问她,眼睛不由自主瞥向了她的手腕,那里有一道很深很清晰的伤疤,是她自己割腕导致的。 是怎样的痛苦,把一向豁达开朗的徐歧贞,逼到了寻死的地步? “还行。之前睡不好,后来我就搬到了西边的小楼里,一个人很安静,睡得比较踏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