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不想牵连无辜的人,却又执拗不过他的母亲。 他恨顾轻舟,却又想保全其他人。 他一生没有母亲的利落,没有兄弟们的大志和狠辣,长成了金家最普通、最无能的一个人。 就连仇恨,他也感觉它时刻折磨自己就足够了,没必要让它而去祸害无关紧要的人。 谁活着容易? “不、可、能!”金太太从牙缝里,一个个挤出字来。 她安排好了一切。 她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