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靠,从秦山饭店最高一层跳下去。这疯女人明显就是不想活了嘛。别管了,她要死就死吧。谁拦着她?哼!我看她这就是赶着去投胎呐。” 最后,蒋少捂着被秦小玥用香槟酒瓶所伤的伤口处,一边抽气,一边狠狠的低啐一声道。 “这……蒋少,那现在该怎么办?” 中年男子闻言,却是一脸的期期艾艾神色不属。与那蒋少此时的镇定与自若,完全不同。 “什么怎么办?” 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