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道：“你能做到？”

“能，能，能！”阿宝连声道，学着方才皇甫晔的样子赌咒发誓，“阿宝发誓一定做到，要是做不到，就罚我……罚我……”

他吭哧了半天，也不知道往下该说什么。

“罚你这辈子一口甜食都吃不到。”苏轻眉冷声补充道。

“娘亲……真的要发这样毒的誓吗？”阿宝的小脸登时皱得像个苦瓜。

“嗯。”

“好吧，就罚阿宝这辈子一口甜食都吃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