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大门,直接跃墙而入,然后熟门熟路的上了二楼,来到她以前住的房间。 将她轻轻放在床上,他又转身下楼去打水。 打来了一盆水,他用布沾湿了,回到床前准备给她擦擦脸。 她喝醉了,并没有睡得人事不知,而是笑个不停,也说个不停,只是她的舌头大了,嘟嘟囔囔的听不清在说什么。 他只模糊的听到几个字眼。 当“阿九”两个字钻进他的耳朵时,他浑身一震,睁大了眼睛看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