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倾身压上,又自己下来。 这一上一下,看看苏言那平整的衣衫,还有她那寡淡的表情,让宁侯心情瞬时变得有些微妙。 在这马车上,对苏言,宁侯也没想做什么。但作为男人,看苏言那不咸不淡的样子,宁侯还是莫名有种耍流氓失败,攻山头到半途又灰溜溜下来之感。 “宁侯爷,奴婢是清月小姐身边的婢女夏竹,特奉我家小姐之命,在此恭候侯爷。” 马车外,那绵柔的声音再次响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