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在我身边莫要乱动。军营重地,稍有不慎,你就永远不必再回去了。” 林楚连连称是,大大方方站在聂立帧身边,悄然打量着大帐。 彭勃正侧身卧在床榻上。 数月不见,他面色越发难看。 从前见他,只觉他面如敷粉没有血色,今日瞧着已然如金纸一般蜡黄。他的唇瓣则乌得发紫,呼吸间声音粗重,似随时皆能昏厥。 “少帅……。” 聂立帧轻唤出声:“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