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阿殊蹲下身,藕粉色长袍层层堆在如玉般的脚边。 “那就是怕啊~” 他说着伸出手,近乎透明的修长手指上,指甲灰白,好似取人性命的山中鬼魅般。 官兵吓得衣袍都尿湿了,只觉得索命的手指冰冰凉凉地放在自己左右两侧耳上,凉意顺着那耳朵蔓延全身,整个人如在冰窖里。 他全身僵硬得无法动弹,下一刻,眼前一花,那鬼魅般的银发少年突然从眼前消失,双耳及全身的凉意却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