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肮脏和丑陋的生物，我不过是在清除这些垃圾罢了。”霍尔斯怨恨地说道，眼眸中爆射出一缕凶光。

“但是人类有爱，有温暖，可怜地霍尔斯，你什么都没有，而且你永远也别想得到。”列昂纳多嘲弄地语气说道，他拥有霍尔斯的全部记忆，包括霍尔斯被抛弃、成为一个吸血鬼的全部经过，这些，都是霍尔斯心中永远的痛。

霍尔斯露出了迷惘的表情，确实，他从没感受到过这些。

“是什么让我宁愿放弃强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