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器说去找泥巴,当然是在说笑。不过他确实跟随一帮年轻人涌到了长桌旁边,抓回来了不少笔纸。 “你这是……”白叶错愕。 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 陈大器理直气壮道:“我虽然学的是雕塑,但是素描的功力,一直没落下啊。他们又没规定画种,我画素描不行啊?” “你还真是考虑周全啊。”白叶只能这么说了。 “少阴阳怪气。”陈大器白眼道:“你有名气了,饱汉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