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景安嗷嗷抱头,做了一连串的动作,好一会儿才稳定下来,眯缝眯缝眼睛,“她这么跟你说的?是我那个她?” 龙枭点头,雅致的的眉宇侵染了一些不耐,似乎不太愿意处理这种事,“对,她亲口说的,你事后一声不响走人,把她丢在酒店,小姑娘哭哭啼啼很伤心。” “卧槽!她伤心?她伤什么心?应该伤心的人是我,心都碎成渣儿了我!”高景安不住给自己辩解,越说越激动,越说越憋屈,瞳孔发红,委屈的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