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轻柔缓慢。 “以后不要送她红玫瑰,也不要送她任何红色的花,她不喜欢红色的花,她说,红色的花,就像血,总能让她想到家里的人那天的事。” 洛寒手指梳拢她的发丝,摘掉她发丝间的白色菊花,看着还没有凋谢的残菊,洛寒禁不住轻叹。 满门被杀,那是什么样的情景? 幸存者,又是怎么样的愤怒和痛苦? 顾延森扶着沙发站起来,慢慢走到窗前,单膝跪地,俯视床上脸色苍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