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察到浑身像是要散架一样的酸疼,被压在沙发上太久,后腰几乎要断了。 你大爷的龙枭! 她尽量轻轻的调整呼吸,不让自己再发出羞恼的声音。 他们之间,三年来几乎没有过夫妻生活,最近的几次他一次比一次粗暴,每一次都痛的宛若初次,他却毫不怜惜。 她伸手去捡地上的衣服想把自己遮挡起来,旁边慵懒的男人磁性低哑道,“有必要吗?” 她随手捡了一件衣服搭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