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他，已经死了……”虽然这么想，也知道有这种可能，但是，无衣已经是一个死人，而夜归是一个完整的活人，拥有独立的灵魂体。

最重要的是，无衣是夜归的前世，怎么可能，一个人的前世和今生，同时出现在一个时空之中？

夜归敛眉，半晌道：“是轮回决的反噬……”

因为他提前破了轮回决，轮回决反噬，让他神魂受损严重，或许在这个时间，给了他机会。

现在弄明白了到底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