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:“我说,傅司愈,你好心机啊,那么早就知道录音做备用证据,真是深谋远虑。” “这算是……讽刺么?” “夸奖吧。” 落下这三个字,唐清久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别处。 傅司愈勾唇。 他握住了她的手,不紧不慢地道:“我回来是干什么的自己很清楚,所以我要随时提这一颗心,只要发现任何有利于我达成目的的事情,都会采取不同的手法去做。” 这话像是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