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愈眉头不可避免地蹙了起来,眼底有几分担忧的神色,但他还是保持着足够的理智,试探性地开口问:“霜儿,到家了吗?” 他这句话一落,上官霜儿原本的低泣就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声。 男人可以清晰的判断出,她不是突然哭出来的,刚才电话拨通的一瞬间,她的低泣声带着几分担忧几分害怕,是明显的克制。 大概是听到他的声音,她才敢放肆地哭出声。 傅司愈再次开口:“霜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