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有所动容,仍是态度淡淡:“霜儿,你该独立了。” 她的声音听起来,着急又迫切:“司愈哥哥,我不要独立,你如果真的把我当做你的妹妹,为什么连单独见我一面都不能,谁家的哥哥怕见到自己的妹妹?” 男人靠在身后的椅子上,有一种无力感。 上官霜儿在他眼里是单纯的女孩,在美国那四年,他们算得上是相依为命,他对她很好,她对他也不错。 但对他来说,她在他眼里从来没有以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