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,当时这些人都还在,上面还详细记录了住址,后来几个年长的相继离世,现在也就剩下这么两个了。李易,王许年。” 千月聆将册子接过了手,一页一页翻阅。前面的住址都是黑字,有些已经模糊了,后面大都跟着一个赤色的叉叉,除了李易,王许念两个。看的出来,这一天,他筹谋了很久。也不知这些年他都是如何过来的。明明时时被悲伤与仇恨折磨,却一副傻憨憨的模样,没有因此走向偏执的邪念之路,也是极为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