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还未亮,夜帝便回宫上朝去了。临走前,在千月聆房门口站了好一会儿,也没敲门进去。 昨夜里又是不欢而散,眼下事务又多了起来,这一回去,也未必得空能过来看她。 七天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。只是她因为这件事,还跟他别扭着,一大早吵醒她,怕是更让她生气。 独自思索了良久,叩门的手终于还是放下。 微微透明的窗纸,印衬夜帝走过的身影。屋内的千月聆愣愣看了一眼。一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