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慌照旧搬了小椅子坐在床边等她,一见她睁开眼便欢欢喜喜上来扶她坐起。 “娘娘,您一直喊什么墨,是在梦里写字了吗?” 慌慌不知道北泽墨得存在,一脸纯良问千月聆。千月聆摇摇头“不是。” “哦,那是什么?”慌慌问。 千月聆怔怔翻身下床,慌慌又赶忙扶住她。她们娘娘这一来一回,又受伤了,当真是多灾多难,陛下也是的,将娘娘扔下之后就没回来过了。 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