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瓜,你可是天启皇族啊……我何德何能,让你如此?”“皇族又如何,我的母亲,未出阁时不得先帝的欢心,出阁后又不得父亲的欢心,父亲又是个宠妾灭妻的渣子。我与她便被那群姬妾变着法子欺凌。母亲性子弱,一直受着。怨气无处撒,便将我当做了父亲的替身,每每受了气,对我非打即骂。十岁那年,我还记得那是个飘雪的冬夜。母亲受了寒,烧的迷迷糊糊,我去找父亲,希望他替母亲寻个大夫。他却躲在宠妾的暖帐里说要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