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。”夜长风扶了扶额,语气依旧冰冷,心知她今日无论如何就是要找他的不痛快,他就偏不让她如愿。 千月聆怔了怔,没有挪步,倒是看了他一眼“陛下没别的事,小女便先回家了,赶了一夜的路,乏了。” 说罢,也不等夜长风答应,径自便要转身。“朕说过你可以走了吗?千月聆,好好说话,别恃宠而骄,不知所谓。”腕上突然传来的痛楚,让千月聆瞬时清醒了几分。这个男人,一直讶异着怒火,在跟她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