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腹与锁骨厮磨,每一寸,北泽墨都涂的很小心。 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,分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,却依旧在纵容。千月聆扭过头去,不敢看北泽墨的脸。 直到最后,锁骨上传来一滴温热。千月聆疑惑的转头,却见北泽墨红着眼,原那是他眼中滴落的一滴泪。 “你……你怎么了?”千月聆在错愕间从榻上坐起。 “你,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我?” “你,你别这样,我应该要记得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