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 危,是个小人。很是看不惯他,但又无可奈何,万没想过,还会有今日。 顿了一顿,最后颤抖着手抚上,轻问了一声“还会疼吗?”当然,问完,又觉得自己好生可笑,仔细算起来都是近四年的陈旧伤口了,早也便长好了。“早便不疼了。”夜长风摇摇头,却覆上白木雪的小手,引至心口,脉脉道“疼的一直是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