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自顾穿着朝服,只是不知为何,背过手去摸了许久,仍没摸到袖子。正疑惑的回头,却见白木雪转至他身后,拾起袖口,便帮着他一道将朝服给 换了好。照旧还是给他整理了领口与胸前的褶皱。“好了。”抚过肩上的线条,白木雪低头轻诉了一声,换一次也是换,两次也没差别。而今的情况,越发需要仰仗他。虽然知道这可能是一种错误的暗示,却还是只能与内 心妥协。“聆儿,以后都这样好不好?”果然,夜长风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