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孩子,是我的错,是我没有保护好阿颜,也没有保护好你。”千月疏雨终于上了前去,抬手拭过白木雪的眼角。“你没有对不起我,但是你却对不起母亲。”白木雪吸了吸鼻子“也许当年,你真的没有能力保护她,但是后来呢?你既已是凤流之相,为何还是不能给母亲一个让她觉得安 全的环境。她穿斗篷,戴面纱,不敢见陌生人,都是因为曾经的创伤,让她没有丝毫的安全感。十九年,母亲人生里最美好的年华,一半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