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她还是个小不点,人还没弓高,自然是拉不动那弦。最后还割伤了手。 “是吗?”白木雪稍稍疑惑道“只听师尊提过我们还有一个大师兄,但从不曾听师尊说那时候你有去过天启。”“我的身份特殊,师尊既在天启扎了根,自然是要避讳一些的。”夜长风淡淡解释,现下虽淡然了,但这些年,多少还是有过抱怨吧。怨师尊,走的潇潇洒洒,只留下书册 。此后再与他相见,也是只在人后偷偷摸摸。 “原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