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他,她尚不能吃这些东西。 “若我自己与你说,大抵又该让你觉得是故意在找不痛快了。”白木雪也不掩饰,大方承认。 “你要如何才能明白我的心意。除了那一桩,哪次不是你说了不,我便顺了你的意?”夜长风沉了沉眸,抑制内心的愤懑。 “殿下的心意,太过沉重,不是小女能受的起的。”白木雪淡淡应声。坦白说,他对她很好,但在背井离乡,被迫与恋人分离的大前提下,这些好,都变得那个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