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受害者。” “主子……”竹衣抽了抽鼻子,终于哭出了声。那段时间的经历,便像一个噩梦每夜每夜折磨着她,若不是想着还有主子的相救之恩未报,怕她早也是了断了此身。 “哭吧,把委屈都哭出来就好了。”白木雪轻拍着她背,安抚着。 哭了许久,竹衣终是迷迷糊糊睡着了。白木雪便小心将她挪上了床。天光的时候,狗大爷在院子里汪了两声,白木雪便又醒了过来,悄悄坐了起身,本是想等自己拾掇的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