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马,到最后却分道扬镳,相忘在时光里。而因为师兄的缘故,也不敢多跟姥姥往来。白木雪默默在黑暗中坐起,叹了口气,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渣。 “主子,天还没亮呢,您再睡一会儿。”竹衣朦胧听得一些响动,眼睛撑开了一条缝。 “不必管我了,你继续睡吧。”白木雪在黑暗里应了一声。 竹衣已是下了塌来至床边“主子,你是不是又坐噩梦了。” “不是。”白木雪摇了摇头“是一些美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