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家人这么多年。明天开始,老子一个子儿都不给了。” “你怎么来了?”闸门内,见阿染失神落魄般走了进来,杜晚深即时走至栅栏前,看清她红肿的眼又再问她道“怎么哭了?” “你怎么得来的?”阿染深吸了一口气,将手札的那一页翻开递给杜晚深。“你都知道了。”杜晚深淡淡一语“当年,他欲在西府衙谋求一份文职,怎奈没有银钱疏通,便拿着全部的积蓄去赌场博了一博,谁料被做了局输的一干二净,还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