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染,便是阿染,我已时日无多,想最后见她一面。”杜晚深低头之间,眼中浮过满满哀伤。也许自己用错了方式,她大抵也不会想见自己,但无论如何都还是想再试一 试。 “我想她不会想见你。”白木雪闻言,几乎没有犹豫便在墙上写道。“条件我开了,怎么做在你。”杜晚深充耳不闻,又笑道“给你一个提示,贺莲舟也许能帮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