跌回了绝望的边缘。 “陛下,不可以。”勉力护持着身上最后一丝布料“您是阿墨最敬重的兄长,他会活不下去的。”“那么朕呢,你一而再的戏弄朕,可有为朕想过半分?”北泽彦一声质问,扯下一条帷幔缠住她的碍事的双手“若你一开始就告诉朕你叫白木雪,朕又何至会有越陷越深的今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