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懂了。”北泽烨若有所思,突然握住她拍案的手“疼吗?” “请自重。”仿佛受了惊吓,白木雪触电般抽回自己的手。 “你愿意将宽容可以给任何人,却唯独不肯分一点点给我。”北泽烨神色一滞,再度拾起茶碗以作掩饰。“你为天下人竭力谋福祉,却唯独对我残忍了一点点。”白木雪同样拾起茶碗,抿下一口苦涩“许我不该怨你,但我心里始终过不去。大抵我也只是一个自私的凡人。舍身取 义的大义,我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