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一直都这样吗?”待北泽墨将白木雪扶回了床上,凌扣脉细细一番诊察,便将她的手放回了薄被中。 “就这几个月吧。”白木雪将头往薄被里缩了缩,无论如何,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呢。 “还有别的不适吗?”凌无奈的撇了撇嘴,求医有那么难吗? “都会晚上几天吧。”薄被又往上拉了一点点,白木雪的声音,几乎要卡在喉咙里。 “目前不算严重,先喝一个月八珍汤吧。”凌眯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