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着想,北泽墨只觉心中淌过丝丝暖意,伸手揽住她的小脑袋。上天于他,总算不薄的。 屋内,满满温情,门外却不合时宜响起了敲门声。 “谁?”白木雪直起声,警觉问道。 “是我。”门外,寒东雨轻应了一声。 “嘘。”白木雪示意北泽墨不要出声,自己则起了身来去开了门。 “怎么不点灯。”寒东雨进门之后一声抱怨,便掏出火折子,走向灯台。 “别,北泽墨在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