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路,怎么这么快又困了。 “你个小瞌睡虫。”北泽墨埋汰了一声“算了,汤浴挪到晚上,陪你午休去。”“别了,我就午休啦,不用陪的,你去汤浴就好。”说话间,白木雪竟觉得意识有些飘忽。这种感觉,实在不像自然困的样子。只觉眼皮已是越来越重。到最后竟全然不知 道自己如何回的房。 这一觉,再醒来,天已是暗了下来。灯已然点上,睁眼,便看到北泽墨正坐在侧塌上翻着书页。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