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还有。”白木雪正欲收拾,北泽墨突然小声道。“嗯?”白木雪微眯了眯眼。左手右手都换了呀?还有哪里? “帮我宽衣。”北泽墨低低的说了一声,倒是没有脸红。 双手在空中迟疑半响,终是为他解开了系带。掀开里衣的时候,白木雪睁大了眼肋骨下方,缠绕的纱布是鲜血慢慢浸透的红“怎么回事?”惊慌失措的,伸手要去解开纱布,又觉太慢,干脆找来剪刀从一处齐整剪断。外面几层到还好,到了里层,已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