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定是不太平的,稍晚的时候,淅淅沥沥又落了雨。院门口的灯摇摇曳曳等着晚归的人。到了半夜,终是又传来声响。 白木雪忙是拿了伞,便下楼去。门口,幽黄的孤灯下,北泽墨一身寂寥。 “我想过了,其实我根本连保护你的能力都没有。还总是要你嫁给我,真是好笑。”假装无事发生的笑了笑,眼中却是难以掩盖的落寞。 “所以你什么意思?”心突然有些慌,分手吗?白木雪弱弱试探。 “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