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开眼,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,挣扎着起身,大抵是药力尚未退干净,只觉头痛欲裂,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。 “醒了?比预计的晚了两刻钟。”不远处,小案上,北泽烨单手支额饶有兴致的看着她。 “你又想做什么?”拍了拍脑袋,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,却是徒劳无功。 “脱衣服。”北泽烨正了脑袋。 “什么?”白木雪不可思议的侧头看向他。却见他起身走到床边,窄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