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开些距离,却忘了适才已是靠上了塌背,再退,愣是触上昨日受刑伤处,痛的她倒吸一口冷气。 “对不起。”见她拧了眉,却也并不叫痛,更不骂他,北泽墨只觉心中难受异常,轻吻她的额头,竟不自觉落了一滴泪。“你哭了?”感受到脸上滑过的温热,白木雪疑惑的抬头,正撞上北泽墨垂泪的星目,忙是伸手抚上他的眼角,反安慰道“过两日便好了,其实也没那么痛啦,只要不碰到就 好了。” 见她如此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