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茶碗,小抿了一口,只觉他说的好似有那么点道理,又好似并不全对,只是自己也不知如何反驳。 “那日我在帐子里说的话都是认真的,你有仔细想过吗?”接过她手中的茶碗,置放回小案上,北泽墨单手托腮伏上塌沿,与她面对面。 “哪日?”白木雪往后挪了挪,与他拉开了一些距离。心中自是明白他说的是什么,虽然她承认自己确实也喜欢他,但赐婚什么对她而言着实太过仓促。 “继续退。”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