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,小淘气跟他奶奶便回了家去。白木雪洗完澡,也便上了床。伏靠在枕头上,只觉身上火辣辣的疼,手臂上还有一排牙印,也一并疼的慌。呵,男人,薄情都是一样的。一声暗嘲,眼泪却不觉在眼中打转。不准哭,白木雪,不委屈,就当遇见了不通情理的陌生的将军,闯了人家的营地,自然是要被罚的。不 哭不哭,他既狠得下心来,也正好就此了断了,不是正好么? 心中一个小人不断喃喃安慰着,蓦然却蹦出另外一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