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门口,两个男人一左一右,竖耳偷听。 “你咬的?”梅落白不可思议的看向北泽墨。 “不是你教的吗?”北泽墨一脸茫然睁大眼。“情趣你懂不懂,谁让你真咬了?难怪刚刚人家不选你。”梅落白眉间拧出了个川字,说他什么好呢?平时挺聪明,这种事情怎么就不上道了呢?亏自己还亲自示范了几遍 ,最后…… 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北泽墨压着嗓轻问。 “哄。”梅落白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