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日子定下来。” 闻言甫睁大眼睛一惊,未及出声,端着茶碗的手蓦然一滑,一声“嘭”响,自被茶水溅了一身。 “怎样?有没有被烫到?”北泽烨忙是并步上前关切。 “姥姥,真是抱歉,没吓到您吧。”也不搭理他,稍有些别扭的起了身,为适才的失态而抱歉。 “不碍事,来人呐,收拾一下,重新看茶。”老者摆摆手。“姥姥,我有些话,想单独与你说。”今日来纯粹就是为了看姥姥,不是为了